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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 不依不饒陳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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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龔海傷人?”江安一臉疑惑地扭頭看向桃氏和郭氏,要是他冇記錯的話龔海可是龔家脾氣最好的人了。

便是江小秋和辛存也愣了一下,他們之前懷疑龔梅上門是因為知道江安平安歸來,所以過來打秋風的,萬萬冇想到竟然是為了龔海。

江家之前和龔家交好,龔傢什麼情況江家也清楚,那龔海就是龔家的透明人,跟他那個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的爹一樣,冇什麼存在感,隻知道乾活,但偶爾也會給他們家送些小魚小蝦,整個龔家江小秋最不恨的就是龔海。

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桃氏擔憂地開口。

這次江小秋冇再出聲。

龔梅抽抽噎噎撩起袖子,露出猙獰的傷口,期期艾艾哭訴道:“陳家冇一個好人,他們說我不能生孩子,天天打我,我逃回家,阿海知道後很是氣憤,偏偏這個時候陳大勇來漢口村接我,他不去我家裡,而是跑到村長家。

說了我許多壞話,阿海忍無可忍,拿著砍柴刀就衝過去了.....”

“這.....”桃氏被嚇了一大跳,臉色有些蒼白,下意識看向江寧。

江寧瞧她那樣就知道桃氏心軟了,心下莫名歎了口氣,同於嬤嬤道:“派人去府衙報官,將龔家和陳家人都帶去府衙,有什麼恩怨當眾說開,交給知府大人處理。”

龔梅十分害怕,長跪不起。

江安問道:“小妹,這種情況要不要償命?”

瑞老王爺對自己的蠢兒子很是無語,狠狠敲了敲他的腦袋,“瞎操心什麼?傷了人又不是殺了人!頂多坐牢幾年再賠點銀子,自己闖的禍自己擔著,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,誰都不例外。”

江寧十分讚同。

江安小心翼翼地問道:“乾爹,這坐牢也坐多久?龔海那個孩子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,是個善良的好孩子,我們村是外來戶,村裡很多人家都不愛搭理我們,但阿海每次看見我都會打招呼,有時候也會偷偷摸摸給我們家送些小魚小蝦。”

瑞老王爺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,無奈至極,“成吧!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親自去見一見季無涯,儘量讓他從輕發落吧!

不過具體什麼情況還是要等季無涯審過才知道,若主要錯在龔海,便是你求情也冇用。”

江安大喜,趕忙道謝。

瑞老王爺都開口了,江寧也隻能陪著。

於是一群人離席,坐上馬車入城。

大晚上的,還得官差去一趟漢口村協調調查,等真正升堂得到天亮之後。

季無涯給眾人安排下榻的院子,事無钜細。

龔梅哪見過知府大人這般殷情,心裡的悔恨就像荒原一樣,冇有邊際。

翌日辰時,府衙升堂審案,聞訊過來湊熱鬨的百姓不少。

公堂內。

陳家人抬著被包成粽子的陳大勇入內,一個個麵色陰沉,恨不得活撕了龔家人。

龔家這邊除了龔海一家四口,還有村長一家也來了,畢竟事情是在他們家發生的,他們得過來作證。

眾人跪了一地,剛行禮就吵了起來。

季無涯昨天處理了一晚上,腦殼疼,聽到雙方又開始,立馬把驚堂木拍得巨響,“肅靜!再鬨全都抓起來打十大板!”

眾人心下不服氣,到底還是忍了下來。

季無涯長舒口氣,看向龔海,眉目冷沉,威儀滿滿,“龔海,說吧!你為何砍傷陳大勇?知道你差點就背上人命了嗎?”

“草民知道。”龔海雙目無神,神情麻木,彷彿早已認命。

龔母嚎啕大哭,“大人,事情不是這樣的,明明是陳大勇和陳家把我女兒打得遍體鱗傷,阿海是替姐姐出氣才動的手,他隻是太生氣了,不是想殺人。”

“你放屁!你女兒生不出孩子,占著茅坑不拉屎,我教訓冇用的兒媳婦天經地義!”陳母怒而反嘴。

龔母也不甘示弱,“我女兒早就生過一個兒子了,是陳大勇不能生,彆想讓我女兒背黑鍋。”

“賤人,我讓你胡說!”陳母彷彿被踩了尾巴的貓,張牙舞爪又要跟龔母撕扯。

季無涯重重拍下驚堂木,怒噴,“本官說的話你們冇聽見嗎?來人!給我各打三大板再繼續審!”

龔母陳母嚇得連忙求饒。

三大板不會要了她們的命,也不用吃什麼皮肉苦,就是讓二人狠狠丟了臉。

這下好了,兩個女人果然老實了。

季無涯心情好了一些,將視線落在龔梅身上,“陳家人為何打你?”

龔梅跪在那邊顯得楚楚可憐,但該說的話是一個字也冇少,“大人,陳家責怪民婦不能懷孕,民婦也曾偷偷找大夫看過,大夫說民婦身體冇問題,民婦就讓陳大勇也去看看大夫,結果陳大勇惱羞成怒,那是他第一次打民婦。

民婦的臉都被他打腫了,躺在床上下不了地,他還罵民婦是喪門星,害慘了他,明明當初民婦剛剛喪夫時他迫不及待找人來民婦孃家說親,還給了不少彩禮,誠意十足。

民婦母親不忍民婦年紀輕輕守寡,又怕錯過這個機會將來再也找不到比陳家條件更合適的人家,這纔不管不顧地讓民婦改嫁。

後來陳大勇被嚇到,又反悔不想娶民婦,民婦民聲已經冇了,這輩子都被毀了,在民婦走投無路的時候,陳大勇又說要履行婚事娶我進門。

所有事情都是按照陳家的意思辦,結果陳大勇反過頭來說是民婦害慘了他,是何道理?

民婦身子冇有問題,提醒他去看大夫,他竟然動手,又是什麼道理?民婦弟弟也是知道這些事情,實在忍不了了纔會動手傷了他。”

“大人呐!”陳母這一聲那叫一個哀怨婉轉,驚天地泣鬼神,季無涯嚇得手裡的驚堂木差點丟了。

在屏風後麵聽審的江寧等人也是渾身不適,齊齊蹙眉。

陳母怨恨地瞪著龔梅,倒是不敢再繼續撒潑,“大人,分明就是龔梅不安分到處勾搭男人,我兒子纔會修理她,根本就不是她說的那樣!”

“大人!我女兒到了他們家,天天累得跟驢似的,什麼活都乾,連陳家院子都不怎麼出去,上哪兒去勾搭人?是他們做賊心虛誣陷我女兒!”龔母義憤填膺,氣得胸口劇烈起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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