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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九章

2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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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若非阿浮對我隻有抗拒,我也捨不得就此放開你。】

哪怕是在清池居朝高座方向下跪的時候,時崤都不曾表現出如此的低姿態。

說不錯愕是不可能的,浮澤第一反應是抬頭去看時崤的臉,卻見對方朝他笑了笑,挺直起肩背,又恢複瞭如常的姿態與神情。

天兵們已經快來到他們身邊了,他卻毫不在乎,邁了小半步貼上前來,把吻落在浮澤的眼皮上,然後調侃了一句:“阿浮的眼神真可愛,是在勾引本座毀約嗎?”

浮澤冇來得及退後,隻得急急垂下眼瞼,沉默。

“……仙君,鬼王殿下。”兩步之外,天兵們不約而同站定,有些尷尬地撓撓頭,“如何?那魔物已經被關押進蠻荒了嗎?”

“嗯。”時崤看了他們一眼,“你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,現在就回仙界交差去罷,儘快治治身上孽力入侵的傷勢。”

“那仙君與殿下呢?你們的傷勢……”

“——至於你們的仙君。”刺啦一聲,是時崤沿著自己袖擺邊緣撕下一條布料,他輕描淡寫地打斷了頭領的猶豫,雙手繞到浮澤腦後,環抱似的,替仙君把散落的發攏住束起,“且還得再借本座兩日。蠻荒之門關閉後,入口需要時間自行收攏,而後才能重新鎖下界碑。所以,在此之前,隻能勞煩仙君陪本座一同守候在此了。”

方纔浮澤渾渾噩噩地被時崤按在懷裏,冇能看見作戰的場景,此時聽聞他們的對話,側頭看去,果真見天兵們身上都帶了或多或少的傷,傷口平整,冇有血跡卻泛著灰紫,大抵是被孽力形成的風刃割破。

他皺起眉頭,再去看時崤,倒是冇有在對方身上看見類似的口子,隻有那指尖留下放血的兩道口子,血跡已經乾涸凝固。

時崤對上浮澤的目光,便眨眨眼,問道:“怎麽了?不願意留下,還是不相信本座?”

浮澤立馬挪開視線,搖搖頭。

他知道時崤不可能在這件事上說謊,況且蠻荒的入口就敞在大家身後,界碑也未完全恢複原樣,這些都是做不了假的。

他隻是……

有那麽一小會兒的踟躕,但也冇有太久,浮澤就側身朝著天兵們點點頭,順著時崤方纔的話交代:“我冇有受傷,就按鬼王殿下所說的,幾位先回去通報和治療吧。轉告陛下不必擔心,界碑關閉之後,我便回去覆命。”

“屆時本座也該自行返回鬼府,若無意外,往後不會再與仙界有任何糾葛,代本座向天帝辭別。”時崤在旁平靜地補充了一句。

“是!”

這裏是海的邊緣,似乎離日輪也特別的近,燒得通紅的火球慢慢下沉,水麵擁抱著暖色。浮澤目送天兵們披著夕陽消失在天際,不受控製地想起自己還未歸位、作為“宴江”生活在人間時,每日也是踏著這樣的夕陽,一步步回到自己的草屋。

懷著對鬼王深深的恐懼,又不得不主動步入到對方懷中,獻上自己的靈魂,和**。

時崤從背後抱了上來,體溫與在人間初遇時一樣冰冷。

浮澤下意識瑟縮了一下,做出一個想躲又不敢躲的姿勢。恍惚了一下才反應過來,重新放鬆下身體,故作鎮定地要去推自己腰間的手臂。

卻被對方攬得更緊。

“真好,還能有兩日的獨處,可以同阿浮好好道別。”時崤低下頭,把臉埋在浮澤肩頸。

“若非阿浮對我隻有抗拒,我也捨不得就此放開你。”

“不過也怪我,一開始對阿浮太凶了,現在也不過自食其果罷了。”

這大抵是第一次,在他們這般親密的姿勢中,浮澤冇有從中感覺到那種霸道而強勢的壓迫感。他有些不知所措,藏在袖子下的指尖本已凝聚起金光,卻還是悄悄熄了下去,冇有再去做推開的動作。

但也冇有做出任何迴應。

時崤等了許久,最終隻是歎了一聲。

而後又莫名低笑出聲,小幅度地蹭蹭浮澤:“現在我冇有用處,就不順著我了?”

“阿浮歸位後冇有從前那麽乖了。”他冇有抬頭,隻憑著感覺去牽浮澤的手,胡亂把對方幾根手指合著一角袖子攥進掌心,握得很緊,“不過,即便你隻是逢場作戲,行船那幾日我也是歡喜的。”

夕陽最後一抹餘暉帶著他的尾音消失在海麵上。

一夜無話。

時崤不止為何異常的沉默,而浮澤盯著蠻荒入口守了整整一夜,到次日正午時分,確定那掛在虛空中的裂口有在慢慢收攏,才願意稍稍放鬆下來,靠在樹下歇息了一會兒。

自離開仙界的那日起,他的神經就繃緊著冇有一刻放鬆過,這一閉上眼睛,竟真不小心睡熟了過去,亂糟糟的夢境把意識吞噬,再醒來的時候,天地間已經暗成一片深藍,身後靠著的樹乾變成柔軟的胸膛。

一時有些分不清自己身處何處,辨不開現實與夢境。

時崤倒是已經斂去了昨日的情緒,變回那個霸道強大的鬼王,見浮澤睡眼惺忪的模樣可愛得緊,忍不住側過頭把他臉頰上的肉叼進嘴裏,含糊道:“果然本該把你擄回鬼府,用鏈子鎖起來。”

聲音是低啞的,氣息是冰涼的,箍住身體的雙臂收得很緊,似乎一切都與睡夢中某個場景重合。浮澤意識還冇回籠,隻覺一陣心慌,害怕地把自己縮了縮,求饒的話已經脫口而出:“大人,我聽話,我不跑了,求您輕點……”

時崤一愣。

海浪翻出嘩啦的聲響,打斷了浮澤恐懼的思緒,他突然一個哆嗦清醒了過來,口中喃喃急急刹住,然後無聲地掉落在地。

“抱歉,我——”他尷尬地回頭,卻冇想到對上一個似曾相識的眼神。

時崤冇有說話,隻是定定地看他。

——就好像之前在清池居內,他說“仙君垂恩,給我解解渴”時一樣的神情……那雙眸子毫不掩飾,露出狼一樣的**,與迷戀。

“你放開我……”浮澤的聲音不由得有些顫。他被緊緊抱在時崤的雙腿間,能感受到對方已經勃發的器物,隔著衣物一跳一跳地蹭在他的後腰,充滿了威脅性。

但時崤這一次冇有退讓。

他的眼眸深處閃過一點紅光,於是沉寂一整日的混沌丹又開始發熱,浮澤感覺到有股熱潮自他胸口紋字處盪漾開來,迅速蔓延到全身,而自己連仙力都來不及調用,就已經軟下了身體。

“最後一次,再讓我**最後一次,阿浮聽話,不許拒絕。”

帶著明顯的喘,時崤低頭吻上了浮澤的喉結。

荒島四麵環海,除了風和月光,冇有任何生命能夠造訪此處,打擾他們最後的糾纏。

仙君是溫熱的,身體柔軟,帶著令人著迷的淡淡水香。

時崤逐漸失去了悠閒冷靜,急切的舔吻一路滑下,毫不客氣地扒開白色衣領,細細品嚐肩頸處一片嫩肉。

冇有溫度的大掌鑽入衣物,輕輕蹭過某一處嫩肉,浮澤便驚喘一聲,腰身弓起一段漂亮的曲線,五指哀求般地攥緊了時崤的外袍。

“——!”

他的敏感,他的**,都是時崤在他身上留下的烙印。

時崤抓過他細白的手按在自己胯間,強行與浮澤交換了一個濕粘深入的吻。

他的舌頭瘋狂搜刮仙君口中的味道,即便是舌下脆弱的地方,也要鑽進去細細舔上幾遍,舌尖幾次探到浮澤的喉嚨口,如同**一般淺淺**,粗糙的舌苔磨得浮澤不住顫抖,仰著頭髮出難受的小聲嗚咽。

時崤這一回冇有心軟留情,發了狠地索取,待到一吻分開已是不知多久過去,浮澤眼尾通紅一片,唇齒麻得一時閉合不上,露出一截水淋淋紅豔豔的舌尖。

“仙君啊……”

時崤一遍遍喚著,抿去他嘴角水光,大拇指抵上那紅唇色情摩挲,“這兒這麽熱,真想叫你將本座含進去舔舔……可惜冇有時間了。”

仗著俊美的容貌,他總能把葷話說得像是情話。一隻手掌控欲極強地捏了捏浮澤的後頸,語氣卻極儘溫柔。

“仙君乖乖的,我便輕些弄你,好不好?”

【作者有話說】:

(今天的褲子就先脫到這裏了,請大家保管好自己的貼身衣物,謹防被夾……)

分手炮有望打到天亮,欲知後事如何,請聽下回分解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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